WTO争端解决机制与中国反倾销问题研究
——以欧盟与印度棉制亚麻床单反倾销争端案为借鉴

梁 咏

【内容提要】
我国已成为WTO的正式成员，尽管我国是以发展中国家的身份加入WTO的，但却因处于经济机制转轨时期而须履行诸多特别义务，其中如何应对我国入世后可能出现的数量众多的反倾销诉讼就成为了最突出的问题之一。本文将在对WTO相关文本进行分析的基础上，兼采案例分析的方法，对我国运用WTO争端解决机制应对反倾销诉讼提出一点展望。

【关键词】发展中国家 争端解决机制 反倾销 WTO

一、 WTO争端解决机制概述
争端解决机制（Dispute Settlement Mechanism）是整个WTO体系的核心，由GATT第22条、第23条规定的贸易争端解决机制，经过近半个世纪所积累的经验和所形成的习惯规则，逐步形成了一套颇具国际经济法特色的国际司法机制，被认为是“WTO最独特的贡献”。1
尽管在过去的半个多世纪里，GATT/WTO争端解决机制为整个多边贸易体制的良好运作提供了有力的保障，但如何使发展中国家有效地参与和利用该机制，却一直是影响其作用充分发挥的最为突出的问题。2 发展中国家积极参与争端解决是这个机制真正成功和将发展中国家更好地融入多边贸易体制的根本所在。3因此给予发展中国家特殊和差别待遇是WTO多边贸易体制的一项基本原则，在WTO争端解决机制方面也有相应规定和具体安排。
不可否认，WTO确实（至少在文本上）给予了发展中国家不少特殊和差别待遇(special and differential treatment)，如《关于争端解决规则与程序的谅解》（以下简称DSU）第3.12条（关于依据关贸总协定缔约方全体1966年4月5日决定的例外程序）、第4.10条（关于协商）、第8.10条（关于专家小组的组成）、第12.10条（关于协商时间的延长）、第12.11条（关于专家小组的报告）、第21.2，21.7，21.8条（关于执行）、第24条（关于最不发达国家成员的特殊程序）、第27.2条（关于秘书处的职责）。当时经强化的新的WTO的争端解决机制，被认为“将是使发展中国家免于遭受发达国家双边压力的强有力工具”4。
二、我国在运用该机制进行反倾销诉讼可能遇到的障碍
（一）我国反倾销诉讼的现状
从1979年欧盟对我国的糖精钠提起反倾销指控以来，截至2001年3月底，已有29个国家和地区对我国出口产品发起反倾销调查422起，涉及4,000多种商品，位居全球之首，至少影响到100多亿美元的出口额。5在2000年，国外对中国大宗出口产品提起的反倾销案件达38起。6
加入WTO后，我国出口产品遭受反倾销围攻的两个关键问题依然存在，一是对我国提出反倾销指控的国家有不断增长的趋势；二是外国对反倾销的歧视性政策近期不会有太大的变动，如在判定是否存在倾销时，仍可采用替代国方式，这可能会使外国对我国提起的反倾销诉讼更容易成立。
（二）我国在运用WTO争端解决机制进行反倾销诉讼中可能遇到的障碍
我国是以发展中国家的身份加入WTO的，自然享受上述一系列对发展中国家的特殊和差别待遇。但是所有文本上的这些规定都不意味着我国可以“依赖”发展中国家成员的地位坐享机制给予的“恩赐”。综观各国实践，不难发现，发展中国家真的要运用WTO争端解决机制来保护自己的权益还不可避免地会遇到一系列问题：
1、 冗长的期限
附：WTO争端解决时间表
磋商 60日
建立专家小组并任命各成员 45日
最终报告提交各方 6月
最终报告提交WTO各成员 3周
争端解决机构（如无上诉） 60日
总计（如无上诉） 1年
上诉机构报告 60-90日
争端解决机制通过上诉机构报告 30日
总计（如上诉） 1年零3个月
资料来源：WTO: "Trading into the Future"(2nd edition revised, April 1999), p39.
国际市场上风云变幻，瞬息万变，如此冗长的争端解决程序结束，即便最终得到了“公正”的结果，可能本来的国际份额早已被他国占据，“迟到的公正就是不公正”。
2、 有限的补偿
DSU第3.7条明确规定“提供补偿的办法只能在立即撤销措施不可行时方可采取，且应作用在撤销与适用协定不一致的措施前采取的临时措施”，GATT主要是为了保护进口和国内产品之间的竞争关系，一般不可能追溯性地再创设“已失去的竞争机会”，再者，一般也无法计算出并赔偿“已失去的贸易额”。7这一点对发展中国家的影响也尤为明显，因为这些国家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来化解被投诉的违法措施在其“合法”存在期间所带来的负面效应。
3、 报复方面的弱点
如果被投诉国家没有撤销经DSB认定为“不可接受”（inadmissible）的措施，
受影响的国家可以采取与其所遭受损失相当的报复措施，即中止在WTO协定框架内给予被投诉国的减让或其他承诺。但历史表明，报复只有在经济实力相当的国家之间才是有效的，因为它首先是自残行为，它首先对报复国造成损害，这在国际贸易关系中尤其如此。
4、 庞大的开支和操作技术上的问题
WTO争端解决机制涉及很多极为复杂和高度技术化的事项，而发展中国家很难在本国找到能够胜任有关案件的法律专家。这种财政和人力资源的制约，足以对这些国家利用该机制构成严重的“软制约”。这些问题造成了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在从WTO寻求救济时面临着“选择方面的明显不对称”(a clear asymmetry in the choices)。
根据上述分析，笔者觉得如要扭转我国在反倾销诉讼中的不利局面，必须学会熟练灵活地运用WTO争端解决机制。而现今能够做到的就是立足于分析WTO争端解决机制中已有的成案，通过案例分析熟悉整个流程，因此对WTO争端解决机制中的成案研究对我国有极其重要的借鉴作用。

三、案例分析——欧盟与印度棉制亚麻床单反倾销争端案 8
截至1999年12月31日，WTO争端解决机制处理涉及的123种产品中，比率最高的就是农产品、纺织品和服装，其中涉及纺织品和服装共12种，占9.6%9。印度和我国同属发展中大国，纺织品又都是两国的大宗出口产品，而印度曾参与过5起WTO争端解决机制下的纠纷处理，积累了一定的经验。所以笔者觉得参考“印度床单案”的做法对我国有较大的参考价值。
本案中，笔者觉得对我国有借鉴意义的内容主要集中于以下两点：
1、 印度认为与1994年《反倾销协议》（以下简称《协议》）规定的方法相比，欧共体的方法总数导致更高倾销幅度，“归零法”与反倾销协议第2.4.2款不符。
2、 印度曾反复向欧共体强调：作为发展中国家，床单出口和纺织业对印度国内经济尤为重要，欧共体却没有按照《反倾销协议》第15条对发展中国家的优惠规定“仔细研究使用本协议规定的建设性救济措施的可能性”(Possibilities of constructive remedies provided for by this Agreement shall be explored)就征收反倾销税。
虽然WTO专家组裁定欧盟一贯采用的反倾销计算方法中存在不合理之处并需要进行修改。但同时专家组认为《协议》第15条虽然没有要求发达国家成员国调查当局一定接受发展中国家提出的价格承诺，但欧共体在明确得知印度有价格承诺愿望时的纯粹消极状态(pure passivity)违反《协议》第15条的规定。笔者认为从专家组的报告看专家组认定更倾向于针对倾销带来的损害，而不是强调发展中国家的地位，而不是像以往国内学者所认为的“该条较好反映了发展中国家利益”。10“我国是一个发展中国家，在复关后将享受《协议》给予发展中国家的优惠待遇......第15条规定”。11
在对上案的分析中，更进一步有力地证明了我国如果想过度依赖发展中国家的地位，乞盼从WTO已有的对发展中国家的特殊“照顾”中获得特殊利益的期望是不太现实的。我们应该做的就是通过正确认识WTO争端解决机制的“游戏规则”，积极并善于运用该机制，公平合理地解决入世后我国在国际贸易倾销领域内的纠纷，摆脱我国以往一贯在反倾销领域内的被动局面，将我国加入WTO的利益最大化，这才是解决我国入世后带来的压力的正确方法。

内蒙古自治区人大常委会


内蒙古十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八号公告


　　2003年11月30日内蒙古自治区第十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六次会议修订通过《内蒙古自治区建筑市场管理条例》，现予公布，自2004年1月1日起施行。
　　2003年11月30日


　　内蒙古自治区建筑市场管理条例

　　（1994年9月16日内蒙古自治区第八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次会议通过根据1997年11月20日内蒙古自治区第八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十九次会议《关于修改〈内蒙古自治区建筑市场管理条例〉的决定》修正2003年11月30日内蒙古自治区第十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六次会议修订）


　　第一章　　总则
　　第一条　　为了加强对建筑市场的管理，维护建筑市场秩序，促进建筑业健康发展，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筑法》和国家有关法律、法规，结合自治区实际，制定本条例。
　　第二条　　在自治区行政区域内从事建设工程的生产、交易和服务活动，实施建设工程活动监督管理，应当遵守本条例。
　　本条例所称的建设工程，是指土木工程、建筑工程、线路管道工程、设备安装工程和装饰装修工程。
　　本条例所称的有形建筑市场，是指为建设工程交易活动提供服务的场所。
　　第三条　　旗县级以上人民政府建设行政主管部门按照分级管理规定负责对建筑市场的监督管理。
　　第四条　　建筑市场管理应当遵循统一、开放、有序的原则。建设工程发包、承包应当坚持公开、公正、公平的原则，不受地区、部门和行业的限制。
　　第五条　　建设工程的设计和施工应当符合法律、法规的规定和有关技术规范，建立健全安全生产责任制度。
　　建设、勘察、设计、施工、工程监理等单位应当建立和完善建设工程质量责任制，依法对建设工程质量负责。

　　第二章　　建设工程程序　　
　　第六条　　从事建设工程活动，应当严格执行工程报建、规划许可、初步设计审查、施工图设计文件审查、招标投标、合同管理、工程监理、工程质量与施工安全监督、施工许可（开工报告）、工程竣工验收和备案等基本建设程序。
　　第七条建设单位应当将建设工程项目的初步设计文件报旗县级以上人民政府建设行政主管部门，由旗县级以上人民政府建设行政主管部门组织有关部门审查批准后，方可进行施工图设计。
　　第八条建设工程开工前，建设单位应当持有关资料领取施工许可证。对符合法定条件的施工许可申请，建设行政主管部门应当自收到申请之日起十日内核发施工许可证。
　　国务院及其有关行政主管部门批准开工的建设工程，不再领取施工许可证，但应当向自治区人民政府建设行政主管部门备案。
　　第三章　　从业资格
　　第九条从事建设工程活动的建筑施工企业、勘察单位、设计单位、工程监理单位、造价咨询单位和招标代理单位，应当具备下列条件：
　　（一）有符合国家规定的注册资本；
　　（二）有与其从事的建设工程活动相适应的具有法定执业资格的专业技术人员；
　　（三）有从事相关建设工程活动所应有的技术装备；
　　（四）法律、行政法规规定的其他条件。
　　第十条　　从事建设工程活动的单位应当依法取得国家或者自治区人民政府建设行政主管部门颁发的资质证书，并在其资质等级许可的范围内从事建设工程活动。
　　第十一条　　专业技术人员、关键岗位的专业管理人员和技术工人在取得执业和岗位资格证书后，应当向自治区人民政府建设行政主管部门申请执业注册或者从业资格认定。经自治区人民政府建设行政主管部门注册或者认定后，方可从事相关建设工程活动。
　　建设工程勘察、设计、造价咨询、监理等注册执业人员和其他专业技术人员只能受聘于一个单位；未受聘于建设工程勘察、设计、造价咨询和监理单位的，不得从事相关活动。
第四章　　建设工程发包与承包
　　第十二条　　建设单位应当在建设工程立项文件获得批准后，到旗县级以上人民政府建设行政主管部门办理工程报建手续。不办理工程报建手续的建设工程，不得发包或者组织施工。
　　第十三条　　建设工程实行招标发包的，发包单位应当将建设工程发包给依法中标的承包单位；对法律、法规规定不适于招标发包的，可以直接发包，发包单位应当将建设工程发包给具有相应资质条件的承包单位。
　　第十四条　　国家和自治区规定必须公开招标发包的建设工程和专业建设工程，应当进入有形建筑市场交易，由有关行政管理部门进行监督。
　　第十五条　　招标发包的方式分为公开招标和邀请招标。
　　自治区确定的重点建设工程，全部使用国有资金投资、国有资金投资占控股或者主导地位的建设工程，使用国际组织或者外国政府贷款、援助资金的建设工程，应当依法公开招标。
　　符合法律、法规规定邀请招标条件的，经自治区人民政府批准，可以依法采取邀请招标方式。全部使用国有资金投资或者国有资金投资占控股或者主导地位并需要审批的建设工程的邀请招标，应当经项目审批部门批准，项目审批部门只审批立项的，由有关行政监督部门批准。
　　第十六条　　建设工程应当以工程项目的单位工程为施工发包的最小标段，建设单位不得肢解工程发包。
　　第十七条　　建设单位发包工程应当具有相应的资金或者资金来源已经落实，不得以承包单位带资承包或者垫资施工作为投标或者中标条件。
　　第十八条　　政府及其所属部门不得滥用行政权力，限定发包单位将招标发包的建设工程发包给指定的承包单位。
　　供水、供电、供气、公安消防等部门或者单位不得明示或者暗示建设单位、施工单位购买其指定的生产供应单位的建筑材料、建筑构配件和设备。
　　第十九条　　建设工程应当使用符合国家或者自治区质量安全标准的建筑材料、建筑构配件和设备。建筑工程使用的新型建筑材料、产品在工程应用前，应当到建设行政主管部门进行登记。
　　第二十条　　禁止转包和违法分包建设工程。
　　建设工程设计承包单位应当自主完成建设工程主体部分的设计，经发包方书面同意，可以将建设工程其他部分的设计任务分包给其他具有相应资质的建设工程设计单位。
　　第二十一条　　施工总承包单位将建设工程分包的，应当与建设单位在建设工程总承包合同中约定，或者经建设单位书面认可，进入有形建筑市场，择优确定施工分包单位，并订立书面分包合同。
　　第二十二条　　施工总承包单位或者专业承包单位承包建设工程后，应当确定与工程规模和技术复杂程度相适应的项目经理、技术负责人和施工管理负责人，对工程进行全面管理。
　　第二十三条　　自治区外的勘察、设计、施工、监理、招标代理、造价咨询单位进入自治区承包工程的，应当在签订承发包合同之日起三十日内到自治区人民政府建设行政主管部门办理资质备案手续。
第五章　　有形建筑市场
　　第二十四条　　自治区、盟、设区的市设立有形建筑市场，应当经自治区人民政府建设行政主管部门初审后报国务院建设行政主管部门审批。旗、县、不设区的市设立有形建筑市场，应当经自治区人民政府建设行政主管部门审批。
　　第二十五条　　有形建筑市场的设立，应当符合下列条件：
　　（一）与建设行政主管部门及其所属机构分立；
　　（二）有固定的交易场所和相应的服务设施；
　　（三）有健全的工作规则、办事程序和内部管理制度；
　　（四）有熟悉相关法律、法规和业务知识的工作人员。
　　第二十六条　　有形建筑市场应当为发包、承包、分包交易活动的当事人提供设施齐全的场所；收集、存贮和发布与招标投标相关的信息；为建设工程交易的当事人提供规范的咨询服务。
　　第二十七条　　有形建筑市场的开办者应当遵守下列规定：
　　（一）不得从事建设工程招标代理活动；不得与任何招标代理机构有隶属关系或者经济利益；
　　（二）不得以任何方式限制和排斥符合条件的企业参加投标活动或者非法干涉招标投标活动；
　　（三）不得违反规定收取费用；
　　（四）不得泄露当事人的商业秘密。
　　第二十八条有形建筑市场工作人员应当遵守下列规定：
　　（一）不得参与评标、定标等活动；
　　（二）不得向建设单位推荐投标单位；
　　（三）不得以任何方式泄露招标投标活动的内部信息；
　　（四）在履行职责时，与本人或者其直系亲属有利害关系的，应当回避。
　　第二十九条　　旗县级以上人民政府建设行政主管部门及相关部门可以在有形建筑市场内设立办公场所，办理建设工程相关手续，并建立建筑市场监管信息档案系统。
第六章　　建设工程造价与合同
　　第三十条　　建设工程实行以工程量清单计价为主、预算定额计价等方法为补充的建设工程造价计价制度。
　　国有资金投资或者国有资金投资为主的大中型建设项目招标投标，应当实行工程量清单计价制度。
　　第三十一条　　自治区人民政府建设行政主管部门应当依照国家有关规定，组织编制和发布全区统一的工程量计算规则、工程项目划分规则和计价办法，会同有关部门对国有资金投资或者国家融资的建设工程的造价实施监督管理。
　　第三十二条　　自治区人民政府、盟行政公署、设区的市人民政府建设行政主管部门或者委托的工程造价管理机构应当定期采集、整理、分析、测算和发布有关建设工程的人工、材料、机械台班的单位消耗量、市场价格、技术经济指标、造价指数等信息。
　　第三十三条　　招标人不具备编制工程量清单条件的，应当委托具备资质条件的工程造价咨询单位或者招标代理机构编制。
　　第三十四条　　建设单位和承包单位不得拖欠工程款和务工人员劳动报酬。
　　建设单位违反合同约定拖欠工程款的，建设行政主管部门应当根据有关规定，对其新建工程项目不予颁发施工许可证。
　　承包单位违反劳动用工合同约定，恶意拖欠务工人员劳动报酬的，建设行政主管部门应当将其记入企业不良行为档案，并定期向社会公布。
　　第三十五条　　订立建设工程合同时，发包单位和承包单位可依法签订工程款支付担保和履约担保合同。
　　第三十六条　　全部使用国有资金投资、国有资金投资占控股或者主导地位的建设工程，建设单位应当自工程竣工验收合格之日起三十日内，将工程竣工结算资料报旗县级以上人民政府建设行政主管部门备案。
　　第三十七条　　工程勘察、设计、监理和建设中介服务收费应当执行国家或者自治区人民政府价格主管部门的收费标准。未作明确规定的，由当事人协商议定。
　　第七章　　法律责任
　　第三十八条　　违反本条例第十二条规定，建设单位未办理工程报建手续的，由建设行政主管部门责令改正，并可处以5000元以上3万元以下的罚款。
　　第三十九条　　违反本条例第十四条规定，建设单位不在有形建筑市场公开交易的，由建设行政主管部门或者有关行政管理部门责令改正，并可处以1万元以上5万元以下的罚款。
　　第四十条　　违反本条例第十五条第二款规定，建设单位不依法公开招标的，由建设行政主管部门责令改正，并可处以建设工程合同价款千分之五以上千分之十以下的罚款。
　　第四十一条　　违反本条例第十七条规定，建设单位以承包单位带资承包或者垫资施工作为投标或者中标条件的，由建设行政主管部门责令重新招标。
　　第四十二条　　违反本条例第十八条第二款规定，供水、供电、供气、公安消防等部门或者单位，明示或者暗示建设单位或者施工单位购买其指定的生产供应单位的建筑材料、建筑构配件和设备的，由有关行政管理部门责令改正，并依法予以处罚。
　　第四十三条　　违反本条例规定，施工单位在施工中使用不合格的建筑材料、建筑构配件和设备的，由建设行政主管部门责令改正，处工程合同价款百分之二以上百分之四以下的罚款；造成建设工程质量不符合规定的质量标准的，负责返工、修理，并赔偿因此造成的损失；情节严重的，责令停业整顿，降低
　　第四十四条　　自治区外的勘察、设计、施工、监理、招标代理、造价咨询单位违反本条例第二十三条规定的，由建设行政主管部门责令改正；逾期不改正的，处以1万元以上5万元以下的罚款。
　　第四十五条　　建设单位不依法进行分包认可管理或者强行指定转包、违法分包的，由建设行政主管部门责令改正，并建议有关部门对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和其他直接责任人员依法给予行政处分。
　　第四十六条　有形建筑市场开办者及其工作人员违反本条例第二十七条、第二十八条规定的，由建设行政主管部门责令改正，对开办者可处以1万元以上5万元以下的罚款；对责任人员可处以5000元以下的罚款；给当事人造成损失的，依法承担赔偿责任；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第四十七条　　违反本条例第三十六条规定，建设单位不报送工程竣工结算资料的，由建设行政主管部门责令限期改正；逾期不改正的，处1万元以上5万元以下的罚款。
　　第四十八条　　建设行政主管部门和有关行政管理部门或者其委托机构的工作人员违反本条例规定，有下列行为之一的，由有关部门对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和其他直接责任人员依法给予行政处分；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一）为建设单位或者施工单位指定承包单位、分包单位的；
　　（二）滥用行政权力，限定发包单位将招标发包的建设工程发包给指定的承包单位的；
　　（三）故意拖延办理有关手续的；
　　（四）利用职务之便索取钱物、收受贿赂、徇私舞弊的；
　　（五）对违法行为应当查处而未查处的；
　　（六）违反本条例的其他行为。
　　第八章　　附则
　　第四十九条　　法律、行政法规对交通、水利等专业建设工程的监督管理另有规定的，从其规定。
　　第五十条　　本条例自2004年1月1日起施行。